我能想到最好的道别
就是明天见
其实我不用去很多地方
因为你在哪 哪里就是家
蝉鸣攀上褪色的窗框
将时光啃噬出斑驳的伤
黑板上未擦净的公式
蜷缩成不肯退场的夕阳
报告厅的穹顶悬浮着离歌
学士帽掠过六月的云浪
那些曾并肩丈量的晨昏
此刻都碎成掌心摇晃的光
站台的风扯散伞骨的方向
行李箱碾过铁轨的回响
像候鸟衔走最后一片晚霞
把约定种进不同的土壤
多年后某个骤雨初晴的夜
所有分岔的足迹突然发烫
原来青春早已埋下根系
在记忆深处悄然生长
每当雷声漫过岁月堤岸
便抽出翠绿的诗行
我能想到最好的道别
就是明天见
其实我不用去很多地方
因为你在哪 哪里就是家
蝉鸣攀上褪色的窗框
将时光啃噬出斑驳的伤
黑板上未擦净的公式
蜷缩成不肯退场的夕阳
报告厅的穹顶悬浮着离歌
学士帽掠过六月的云浪
那些曾并肩丈量的晨昏
此刻都碎成掌心摇晃的光
站台的风扯散伞骨的方向
行李箱碾过铁轨的回响
像候鸟衔走最后一片晚霞
把约定种进不同的土壤
多年后某个骤雨初晴的夜
所有分岔的足迹突然发烫
原来青春早已埋下根系
在记忆深处悄然生长
每当雷声漫过岁月堤岸
便抽出翠绿的诗行